(苏凰/殊凰 现代AU) 5. 那一年
(一时兴起,百度了一下我的穆老师和林执行长,和上元节苏凰那深情的对视古今对照,时空穿梭,突然就好想帮他们写文....)
迤逦的晨光斜照进窗櫺，熠熠的秋阳唤醒了熟睡的霓凰，霓凰紧了紧被，平时从不贪睡的她，今天有些发懒，她还贪恋那臂弯，想再赖在那份熟悉的温暖中，只是当她往身旁一靠才发现枕边已无人，林殊又赶着比她早起做早餐了。
婚礼后两人陪着亲友们走访云南的青山秀水，穆爸穆妈也带着林家两老走遍大理丽江和昆明所有特色景点，昨天林殊爸妈要回南京前四人还约好下次要一起去体验江南风光。
虽然这一阵子为了婚礼忙碌异常，但一睁眼就能看到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有一盏永远为她亮着的灯，家的踏实感让人心甘情愿为他付出一切。
臥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林殊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坐在床缘,轻碰霓凰的脸
"霓凰,饿了吗?要不要起床吃早餐,还是妳想再睡会儿,今天不用上班,妳可以多休息一下."
霓凰半眯著眼看了一下时间"十点半了?我怎么睡到这么晚?"
"这阵子妳累坏了吧!花了那么多心思安排爸妈的行程和生活,妈妈要回南京前多舍不得妳啊!"林殊轻拨散在霓凰额前的头发
"他们养了三十年的儿子被我拐来云南,连婚礼都在云南举行,他们没有不高兴,还千里迢迢来大理,我感谢他们都来不及,做这点事那算什么,更何况好多事都被你抢去做了,没机会累啊!你煮咖啡了?好香!"
林殊看着这难得露出慵懒模样的霓凰,忍不住低下头贴上霓凰的唇,边啄边说
"这吃起来比较香"
"我还没刷牙,哪里香啊!"霓凰揉著林殊的脸颊,
"我的老婆就算没洗澡也是香的"
"那我下次三天不洗澡,看你还香不香?以前在山上缺水断电时我可真三天没洗过澡..."只是这林殊怎会放过这大好机会,封住霓凰的唇就享用起他一人的独享餐来.
"別闹了,我想去梳洗吃早餐了"温存了好一会儿林殊才恋恋不舍的松开霓凰.
梳洗完，坐在梳妆台前霓凰发现梳妆台上放着一个雕工精致的梅花堆漆木盒，盒上有一张手绘的卡片“给霓凰~”
打开盒子,里面装的是一本画册,画册一翻开就看到一个额带点翠,身穿窄袖古服的女子,铅笔速写的简单线条,却十分传神的画出那女子飒爽的英姿,那眉眼,那梨涡,霓凰知道那画的是林殊梦里的她,画的下方盖著那枚缀著古彝文"殊意凰心"的藏书章,那是霓凰送给林殊的结婚礼物,是霓凰亲自设计的,当年吸引霓凰选读民族所的正是这神祕的古彝文.
往下翻,第二页画的是一个对着镜头咯咯笑的小女婴,霓凰认得出来那是满月时的她,原版应是一张妈妈帮她照的照片,这照片一直收藏在家里的相片盒中,怎么林殊会有呢?正想转过头问林殊,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身后紧紧扣住
"你什么时候看过这些相片"
"妳还在山上,我去妳家吃晚餐时,我请妈妈拿给我看的.想念妳时我就画一张,喜欢吗?"霓凰点点头,开心的笑着
"你知道这张照片的故事吗?当年我妈妈刚从学校毕业,被派到乡下小学服务,我爸爸那时是公安派出所的小主管,有一次在抓窃贼时认识了我妈妈,当时因为担心学生的安危我爸还被我妈诉斥了一顿,后来他就把她娶回家.只是他们结婚后我爸爸因工作时间不定,总不在家.我出生时他临时被调去外地支援勤务,我妈妈还自己去医院待产,还好姥姥赶过来照顾.满月时她特地拍了这张照片寄给我爸.不过我妈从没抱怨,她了解我爸,知道他工作的危险性,她不想让他担心.一直到十年前我爸转调内勤,他们才有比较多的时间相处.看着他们,我总在想我是不是也能有这幸运,能遇到这样一个了解我支持我的人..."
"那妳现在算遇到了吗?我还及格吧!"
"先给你90分,再看你日后的表现了"霓凰轻刮了一下林殊的鼻子
而那小女婴的旁边画的是一个专心在看古文物的小男孩,下面写著
[霓凰出生那一年,三岁的林殊跟妈妈到文物局加班，从来都坐不住的他一个上午都坐在一个梅花堆漆木盒前全神贯注的研究它,还跟妈妈说这盒里装着信.]
"就是这个盒子吗？"霓凰拿起木盒仔细端详
"是啊！我把那信盒的花纹描下来特別拿去订制的.妳知道吗?后来经过鉴定那文物真是六朝时期的信盒,只是盒里的信已经不起岁月考验无法辨识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信盒里装的是我写给妳的信，下次回南京带妳去六朝馆看，看妳有没有特殊的感应"
第三页画的是霓凰四岁时去大理在洱海边和爸妈的合照,那是她们全家第一次出远门旅行,霓凰笑得很灿烂,脸上挂着那浅浅的梨涡;而旁边画著的是一个头绑纱布的男孩
[四岁的霓凰第一次来到大理,那浅浅的梨涡,是洱海边幸福的印记.那一年七岁的林殊上房揭瓦,摔伤了头,额头缝了四针,从此留下一个小伤疤]
"这件事,我听妈妈讲过,她说你满头是血也不哭,还自己摀著伤口走回家..."抬起手,霓凰轻抚著林殊眉头那个淡淡的伤疤
"那时我妈还笑我,还好是男孩,不然破了相就嫁不出去了"
第四页里有一个撂倒警察叔叔的英勇小女孩,还有一个认真作画的小男孩.
[七岁的霓凰跟爸爸上公安局练擒拿,小小人在一旁打得有模有样,教练破例收她当学生;那一年十岁的林殊每天有用不完的精力,为了让他能静下来,妈妈带他去学画,从此林殊的课本里都是画.]
"那时整个公安局的叔叔阿姨都喜欢陪我练打,其实那魏叔叔是故意输我的,我哪有那么大的力气能撂倒他."
"你课本里画的都是什么?"霓凰想着前阵子林殊帮她设计的郡主专用表情包,原来这绘图的功力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卡通、漫画什么都有,我还很爱画古人,那时我的课本同学们都抢著看呢!"
第五页一翻开就看到和爸爸一起上台接受表扬的霓凰和在篮球场上飞身上篮的林殊,那是少年林殊发洩青春苦闷的最佳战场.
[十岁时霓凰帮爸爸抓到了一个杀人犯,到城里接受表扬,爸爸因此调回昆明,一家人回昆明定居;那一年林殊爱上打篮球,上了初中的他一脸桀敖不驯,在梦里初见洱海畔那让他心心念念的霓凰.]
"那次只是我和同伴去我们常玩探险游戏的山洞玩时,看到一个行迹诡异的人,我去找爸爸来探看,那人一看到警察就拿起枪往外射击,我只是急中生智伸出脚绊倒了他,等我爸爸逮住他后才知他竟是那连续杀人犯"
"你第一次梦见我时是怎么想那梦中的女子?"
"那天早上醒来我满脸是泪,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但那心痛的感觉好真实."林殊两手紧紧环住霓凰，整个脸蹭进霓凰的颈窝，那样揪心的痛一直到今天还是让人如此的疼，只有紧抱着心爱的她时才能稍减一些.
翻过页,纸上画著的是骑着马在草原上奔驰的少女和成为高中篮球校队队长的林殊带着球队打进决赛.
"这就是妳告诉我想起我的那一天吗？"
"是啊！那天在爸爸朋友的马场骑马,就在那草甸上,迎着风,背着太阳,我看见了在马背上的你，你远远的定定的看着我跟我说了一句话,我听不清楚想开口唤你,但你一下就不见了.我满马场找,但怎么都找不到马上那个人,那焦急的模样吓坏了我爸爸,他以为是我读书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一直说要带我去看医生..."
霓凰侧过头看着那双让她多年追寻的眼眸，想着这一年和林殊的相遇,觉得真不可思议.
再翻过页是高二代表在校生致词的霓凰和大二得电竞联赛冠军的铁三角
[上高中的霓凰常收到告白信,但那些信都进了字纸篓,高冷女神的封号在同校男生间传了开;那一年梅常苏、少阁主和靖王殿下这铁三角合作不到一年半就拿下了联赛冠军.]
"听蔺晨说那时你们的粉丝有一半是女生，总有收不完的礼物."霓凰故意噘起嘴睨著林殊说
"我只负责比赛，其他的都是蔺晨在处理，得了冠军后我就退居幕后协助选手培训，因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就是找妳."
"不过我喜欢妳吃醋的样子..."林殊偷亲了那噘著的小嘴一口,但那噘起的小嘴不依不饶,你来我往打闹了好一会儿
接下页,畫裡是大一暑假上山支教的霓凰和林殊设计的江左梅花Logo
[大一暑假上山短期支教的霓凰正带着学童认真学刷牙，而那一年本科毕业硕班改读管理的林殊和铁三角创办了江左.]
"你们怎么会选用梅花做为江左的Logo"
"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我就很喜欢梅花,南京城里有一处梅园,每年花开的时节我都能在里面踅个半天,那特有的淡雅清香,那随风飘落的花瓣,都会让我觉得好像我心爱的那个人就在我身旁,仿佛我也曾那样帮她拂过落花. "
霓凰想起林殊说过他的电竞ID梅长苏就是取梅里藏殊的意思,原来这梅花也是两人之间的信物.
接着还有正在拓印古彝文石碑的霓凰和上救难训练课程的林殊
[大三被黎教授选为研究团队的一员,开始上山驻点做田野调查工作的霓凰,正式开展了她热爱的研究学习生活;那一年林殊在九寨沟旅行时协助山难搜救工作的进行,之后他也成为搜救队的一员.]
"那时只是非常敬佩这些无私的救难人员，觉得自己常往野外跑，受了训能自救也能救人，从没想到有一天它也能帮助我上山保护心爱的人."
想起地震那一天奋不顾身上山的林殊，霓凰不自觉又往林殊肩膀靠了靠
而下一页画的是在学校协助教学工作的霓凰和为股票上市开庆祝会的江左盟众人
[大四毕业升硕班,长驻山上的研究团队只要有閒暇就会去学校支援教学,团队也一直在为学校募集资源;而那一年耕耘了四年的江左科技股票正式上市,成为当年的IT新星.]
"我可一直是你们的影音平台和通讯软体的爱用者,却从没想过我在等的那个人竟是这平台的设计人,只是很喜欢你们江左那特有的梅花Logo."
林殊轻嗅著霓凰的颈窝,那一股淡雅的梅花香,是林殊眷恋的依归,最安心的停靠站.
硕班毕业的霓凰,上台领优秀论文奖;林殊千里追寻终于走到了他梦里的湖岸
[硕二的霓凰,决定毕业后留山上支教;那一年林殊来到了洱海边,但寻不到那梦中的人.]
"那时已完成论文的我很矛盾,六年的研究计画告一段落,团队即将要离开聚落了,但我并不想下山,我想留在山上.还好爸妈能理解我,黎教授知道后也鼓励我,还要我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让他知道.想想我真是个幸福的人,有这么多人这么爱我."
是啊！如果不是这一个决定，她和林殊不知还要经过多少时间才能相遇.
"那一天我站在洱海畔,当那梦中的情景如此真实的呈现在眼前,我久久不能自已.现在回想起那一年我们无数次站在同一个地方,出入冬姐的客栈,却总是失之交臂,也许是对总是食言的我的一种处罚..."
霓凰扣着林殊的手,一边摇头一边说
"不是,別老是责怪自己.我相信那是为了在最适当的时刻和对的那个人相遇所必须经历的等待..."
而最后的最后是林殊和霓凰在洱海边的相遇及两人紧紧交握着的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霓凰,无法陪伴著妳的那25年,我只能这样一笔一笔的画下,将我们的生活用另一种形式连接在一起,未来,我还要在画册上画上我们相互扶持的岁月,一直到我画不动为止...."
霓凰看着林殊,眼底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她将脸颊贴着林殊的脸,用鼻尖轻蹭著林殊
"谢谢你!"
"能为妳做的就只有这些,你喜欢就好"林殊回蹭著霓凰的鼻尖
"怎么会,你给我的已是太多太多....."霓凰贴近林殊的唇轻啜著,林殊热切的回应.画册里的千万情意,他知道霓凰懂的,不必多说,在这时刻只有缱绻交缠著的唇和紧紧相依的心灵,能为他们传达对彼此的情意
虽然舍不得放开霓凰,还想这样吻著她,交换彼此的呼吸，但一想到霓凰一个早上都还没吃东西,林殊还是让自己恢复了理智
"早餐都吃成午餐了,妳饿了吧!我煮了米线温在炉上,再不吃就糊了"
林殊牵着霓凰的手往门外走,但还没走几步就被霓凰从背后环住,霓凰整个人贴着林殊的背脊轻声唤著"兄长,林殊哥哥...."
"怎么了,我的小凰儿...."林殊将手叠在霓凰的手上轻轻的搓揉著这纤纤的手指
"没事,就只是想这样唤唤你..."
"妳想唤几声都可以,我想听妳这样一直唤我,唤到我们儿孙满堂,唤到我们年近古稀,妳永远都是我的小凰儿,我永远都是妳的林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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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 闭目在经殿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降央卓玛 [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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